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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室微光鍾文音說他在黑夜裡特別容易受到文字的感召啃食諸多書本的靈魂和膚骨捨不得闔上的眼皮,為等待破曉的來臨,寫下了多少孤獨的詩篇。可是鍾氏也許不知道他的這種壞習慣,讓他的讀者也拜倒在她的孤寂黑暗中,總是在天明時才不甘心地闔上書本就寢。

        在他的小說裡類似的環節一而再三的陳述,有時姓黃或姓鐘,最多的時候姓鍾,索性來個生廖死張的篇章也時有所見;有時叫小真或叫小娜,更多時候僅以你我他三個字相互交換!共通點就是他的文字像是有眼睛似的,總是流瀉出孤獨的眼神注視著讀者,讓我們也沉浸在鍾氏女流獨特的黑色漩渦中…

        還記得十八歲左右,炎熱的晚間,我躺在濕溽的床上,簡訊聲響起讓我第一次聽到鍾文音的名字,也許喧鬧的十八歲青春不知道孤獨吧?也沒多把這黑夜精靈放在心上。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邂逅了鐘女,台北街頭的燈紅酒綠還閃爍著,不管「寫給你的日記」裡的紐約,或是草莽的「短歌行」更不用說「在河左岸、「艷歌行」等…其實都是青春台北的縮影,只能怪台北這個城市乘載太多眼淚和寂寞吧?淡水河是台灣人的恆河吧!求學、打拼,生活、生存、死亡;寂寞、眼淚、絕望、放逐…

        最近陪我入睡的是那一本淡水河簡史,「在河左岸」他的英文書名是Lonely River,我暗自在想為什麼中文書名不叫做寂寞河流呢?想著想著,我也就這樣寂寞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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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西瓜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